150 不速之客!(求订阅) (第1/2页)
听到苏墨铿锵有力的话语,周遭的薛兰素等人全都感到十分震惊。
三件祭器的强大他们已然知晓,那都是顶阶法器,距离成为法宝只差一步。
别说是在场的区区6阶了。
就算是初入法师境的强者,在未能入手法宝之前,也只能用得上这等宝器。
按理说能够那处顶阶法器的存在,遍数整个陈家村,也就只有村民们供奉的农神才有可能。
更何况,在三大家族著述的典籍里面,也多有提到三件祭器是由农神赐下的,是农神给予的立族之本。
但现在,苏墨竟然说这三件祭器与农神没关系?!
而农神竟也没有断言反驳。
那典籍上的记载又是怎么回事?
难道三大家族齐心协力的伪造历史吗?
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?
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?
一时间众人只感到满脑袋都是问号。
一双双疑惑的眼神全都落在苏墨和农神的身上。
看着默然不语的农神,苏墨平静说道:
“最初我看到那些典籍的时候就觉得十分奇怪了。
顶阶法器又不是什么烂大街的符篆,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被神灵赐下?
就算是相当于法师境的阴神,这三件顶阶法器都能够用到。
更别说当我实际接触到这三件顶阶法器之后,我发现它们的威力比想象中的更为强大。
那么问题就来了,明明是这般强大的顶阶法器,农神为什么愿意赐下呢?
答案只有一个,那就是这法器他根本就用不了!”
“顶阶法器又被称为准法宝,能够在其中铭刻相应的符文,撰写使用规则。
就比如我后来仔细查看这些顶阶法器,我发现其中有一条明显的禁制,便是对使用者产生限制。
灵体使用这类法器会产生反噬作用,越强大的灵体反噬作用就越强。
就算是阴神,也脱离不了灵体的范畴。
这也就意味着,法器并非出自你手,否则断不会在其中植入这种恶意针对的禁制。
由此便可引申出,这三件法器,必定与你的封印者有关。
它们极可能是你口中的妖人留下的!”
“虽然你的猜测有所偏差,但真实情况也算是相差不远。”
农神莞尔一笑,语气宁定的说道:
“那么假设这法器是妖人拿出来的,留在这里对我进行封印。
那么我转手将这三件我用不了的法器赐给三大家族,貌似也没有什么问题吧?
敌人留下的东西难道我还不能废物利用了?
你们总不能指望被重重封印的残神,能够立刻讨好那些农村小子吧?
就算是神话传说里面,神灵要想让凡人为其办事,首先也得给一点甜头。
我这么做,何错之有?”
听着农神巧妙的辩解,苏墨把玩着手里的拜神铃,讥讽一笑道:
“站在你的立场上,的确是没错,毕竟你要想办法突破封印嘛。
借花献佛,诱使破封,可谓是一举两得。
就像你先前那般开诚布公,真假混为一谈,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让我们成为三大家族的继任者,为你继续破解封印。
我都能想到你会拿什么来引诱我们,无外乎什么加持运道,促进修行,起死回生之流。
真说起来,这无论哪一项都充斥着足够的吸引力。
要是让外面知道这些,愿意为你破解封印的人,怕是能铺满整个秘境。
只可惜这一路走来,我们早已见过三大家族的结局,同时也见过了侍奉你的惨状。
更别说我现在终于想起来这份特殊的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。
封印你的这具塑像,应当是我未曾谋面过的熟人啊。”
薛兰素等人听到这话,颇有些面面相觑。
什么叫未曾谋面过的熟人?
未曾谋面,还能熟悉?
这尼玛是笔友吗?
苏墨没有在乎周围人脸上的古怪之色。
他看着那具青袍武人像,眼中露出颇为感慨的意蕴。
先前初见这具塑像之时,他就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。
那种感觉源于塑像展现出的气质。
后来他仔细想想,然后才发现那是和张青虎,张如龙如出一辙的坚韧倔强之意。
什么样的师父带出什么样的徒弟。
张青虎的四位弟子里面,龙山观观主张如龙是大弟子,摘星殿殿主张揽雀是二弟子。
而眼前这位,很可能便是他的三弟子,张英豹。
至于为什么不是四弟子?
这主要因为四弟子是女的。
说起张英豹,在他查找的资料当中,这位三弟子尤其擅长炼器。
甚至张青虎都给出评语,假以时日,对方在炼器一道上必将能超过他这个师父。
只从现场的情况来看,或许真有可能。
毕竟他都能量产三大祭器这样的顶阶法器了。
炼器一道再钻研得深入点,炼出法宝未尝没有可能。
而且在张揽雀的洞府中,他也收集到一些和张英豹有关的信息资料。
根据张揽雀的记录,在外界逐步进入绝灵时期,他这位师弟仍然在外不断游荡。
一方面既是为了搜寻修炼资源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收集炼器材料。
久而久之,便失去了音讯。
如今看来,他很可能便葬身此处。
苏墨看着面前的这具青袍武人像,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叹。
若非他从那三件祭器中查看到了统一的炼制手法。
又对其中的几处禁制,能够与张英豹的书信记录对上号。
再加上塑像透露出的相似气质,说不准他还真的弄不清这里面的关系。
但现在既然确定了对方的身份,了解到了祭器的由来。
新的问题又接连不断的产生——
张英豹为什么会死在这里?
他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跟塑像一般?
农神怎么会封印在他的身体里?
他与农神口中的妖人又有什么关系?
……
苏墨脑海中无数问题翻涌。
然而农神显然并不打算为他解答。
看着苏墨和场上众人,农神声音面无表情的说道:
“原来你竟是那人的后人,那我先前的表现倒是有些贻笑大方了。
如果你们能像那几个村民那么容易忽悠,那该有多好啊。
也省的让我动手了。”
伴随着这声叹息,屋内诡秘沉寂的氛围陡然为之加重。
无形中仿佛连空气都变成液体一般,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阻碍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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