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9 如果害怕的话,为什么将她送到引诀院 (第1/2页)
星月交相辉映,夜幕之下灯火明灭。
入夜之后原本应该宁静无比的山间却还是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,灵力在空中对撞冲击波不断的往下折断林中生长多年的树木。
高峰之巅,站在山顶看着远处灵光不断的树林,并肩而立的两人只淡然的看着山间。
“院长,这次的月考划分小组成员详细的资料都在这里了。”
月觅从正殿走出来,付云流所在的位置是整个七十二峰的最高峰, 也是召开学生大会的正殿。
在这里能够俯瞰整个七十二峰的景色,无论是晨起朝阳还是夕阳西下,都有它独一份的美景。
“这一届的学生是最机灵活泼的,也是入学之后状况最多的一届,第一次两院联考,我相信他们不会让我失望的。”付云流接过资料坐下。
听了他的话, 月觅也跟着笑出声来,“盛世之下成长的孩子,要比极地荒芜之下被迫成长的孩子多出几分桀骜不驯,与其说是孩子,还不如说是一群桀骜不驯的野马。”
“再不懂事的孩子都有懂事的一天,我们这些大人,在他们成长的路上充当的可不能只是引路人的角色啊。”付云流颇有深意的说了句。
月觅回头看到了从远处飘来的通讯令,上面显示的名字让他颇为意外。
“看样子,是故人来到了。”付云流往后看。
顾书谦带着人入了正殿之中,他身后跟着老人虽然已至耄耋之年,但依旧精神抖擞,步履稳重。
端坐在主位之上的付云流看着下方的人。
“多年未见,云大哥依旧是气宇轩昂,气势不减当年啊。”付云流轻笑。
月觅在引诀院这么多年,下方站着的年轻人他是认识的,是帝都云家的大少爷云载淳。
是从灵气院毕业的学生,虽然算不上是优秀,但胜在出身好,没人不知道他的名号。
至于那名老者,光是从周身的气质和被云载淳搀扶的动作来看,他能够断定, 此人,便是大名鼎鼎的云翰。
可这就更加奇怪了,月觅在引诀院多年,每一年院长都会亲笔书信邀请云翰过来讲学。
可是云翰没有一次允应的,今年不光安排了迟肆过来,如今云翰居然更是亲临。
说是没什么情况发生,他自己都不相信吧。
“一别多年,我也没想过还会再见你一面。”云翰说这话的时候颇有感叹之意。
“云大哥这话说的好像我们一辈子不会再见似的。”付云流说着起身从台阶上走下来。
云载淳松开了扶着爷爷的手,他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奇怪。
他是知道爷爷和院长曾经是旧识的,每一年引诀院送信去他也知道,可是爷爷从来对付云流避而不谈。
就连他在学院就读的时候也没想过答应过来讲学,这一次居然安排了迟肆过来,而迟肆那个性格居然也答应了。
今天更是在听到他说了两院考试之后提出到引诀院来一趟。
“云大哥,你我多年未见,好好坐下来吃盏茶如何,我早早的就备好了你喜欢的竹叶青。”
云翰跟着付云流往后殿去,离开之前吩咐了云载淳等在外面。
“我记得你曾经是我灵气院的学生?”
同样被留下的月觅看着云载淳问道。
“月觅副院长, 还没来得及跟您问好。”云载淳礼貌的行礼问候。
月觅上下打量一番, 面含欣赏之色,“你们这一批批的学生长成, 我们这些人都老去了。”
这个世界总是新人换旧人,无论曾经再如何猖狂嚣张的人也总是会有老去的一天。
“不亏是你们云家的人,你妹妹云穆浅格外的优秀。”月觅由衷的夸奖了一句。
云载淳在灵气院的时候虽然灵力不是很高,术法的修行也并非个中翘楚。
可他胜在品行端庄,为人处世颇有大将之风,在学院的时候没有一个学生是不称赞的。
所以月觅对云载淳的印象也十分深刻。
“浅浅在学院怎么样,有没有闯祸?”云载淳面带笑意。
提起云穆浅,月觅也是一肚子的话,这会儿可算是找到人家家里人了。
“你这妹妹性格活泼,虽然上课十分的懒怠,每次吃饭都是冲在第一个,但悟性极高,什么咒术阵法用一次就能学会。”
听了月觅的话,云载淳低头笑出声来。
在入学之前穆浅的灵力就已经是位处顶尖的人,不是云载淳吹牛,以穆浅的本事,哪怕是月觅只怕都不在话下。
让她入学也是想让她拥有和其他灵者一样的生活,她在入学之前也答应过云载淳一定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本领。
“浅浅她天生就聪明,无论在什么样的地方都能够生活的很好。”
这点云载淳倒是十分清楚,可是出发的时候云予微和南素两人抓着他吩咐了的很多。
衣食住行甚至私下交往的的朋友都要打探的清清楚楚才行。
可听着月觅这话,这人是在引诀院已经混的风生水起了。
“我们到那边等一会儿吧,正好我就当开个家长会了,好好的和你聊一聊。”月觅带着云载淳到了一旁的偏殿坐下。
后殿内,月光斜射入殿,面对面坐下的两人中间新泡的茶水袅袅烟雾冒着殿中的寒气升起。
付云流将白瓷茶盏推过去,相对比他的热络,对面坐着的人显得异常冷淡。
“每一年下面新采的茶叶都会送过来,我挑最好的留着,想着什么时候云大哥接受了邀请过来讲学的时候总是能品一品,可斗转星移,这茶换了一批又一批,这才等到您赏脸。”
云翰只轻轻的将茶盏推回去,“从前的口味总是会变的,如今我早就不喜欢这个味道了,做这些无用功,只能感动你自己。”
“是我忽略了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们都不再是当年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,口味变了很奇怪,毕竟我们的身份也不同了,不光只有我们自己,也都有了延续自己血脉的后代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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