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三十二章 还请国师助我修行! (第2/2页)
“此番回来自然是有必须要回来的理由。”
江彻轻笑道。
准备让邀月顺着他的话继续问,而后先谈几句暧昧的话拉近距离,虽然江彻没有多少女人,但大致也能够摸清楚一些女人的想法。
而像是邀月这等修行无情道的清冷仙子,就得用缓和的办法,一点一点的让对方出动,直至对方通往新房的通道心甘情愿的为他打开。
这种性格的女人,若是一旦动情。
那可比一般的女人要更加的执着。
只可惜,邀月并不如江彻预料般的那样继续追问,而是皱了皱眉头之后,便是话音一转:
“姬成道是怎么死的?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邀月对此很好奇,虽然她也听了朝廷的一些情况,但远不如江彻这个亲身经历者来的要清晰。
江彻闻言,先是沉默了片刻,随后便将当时的事情缓缓叙述了一遍,不仅说了姬成道力战妖域数十位武圣的战绩。
还提及了姬成道在开战之前的一些反常状况。
邀月听着江彻的陈述,也随之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甘愿赴死,力战妖圣。
最后,以身献祭,为天下再开一甲子太平。
当亲身经历者将这些情况再讲述一遍的时候,即便是她,也是心有触动,第一次对姬成道油然产生了许多敬佩。
对方是拥有大义之心的。
“可惜了”
最终,邀月只是感叹了一声。
江彻却摇摇头道:
“求仁得仁,在神王看来,他这么做就是值得的,如果有朝一日我成为了天下间最强之人,面对妖域的入侵,一样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。
只不过,前提是先扫平那些在背后作乱的老东西。”
他始终认为,攘外必先安内,要想真正抵御住妖域的进攻,必须要先扫平整个灵域,如此,才能够真正拥有一战之力。
集一域之力,与妖族争夺整个界域。
当然,他也知道,姬成道之所以没有那么做,也是有着诸多掣肘的,虽然姬成道没有提起太多,可江彻还是隐隐感觉到,这灵域的水,比想象的还要深。
那些势力,也不会容忍姬成道一个一个的去扫平。
可能刚一动手,就会迎来一场围攻,那对于整个天下而言,无疑是一场巨大的灾难。
邀月默然以对,沉吟几息之后,清冷的目光落在江彻的身上,沉声道:
“你此番请我来东海,所为何事?”
之前江彻只说了,希望她来一趟东海,有要事相商,可究竟是什么要事,对方却没有完全吐露出来,只是说很重要。
也让她对此多少有些狐疑。
猜测是江彻想要通过她借助玄天无极宫的力量,来抵御其他势力的倾轧。
江彻抬起目光,与邀月对视了足足数息时间,谁也没有率先将目光移开,沉吟片刻后,他还是直言开口说道:
“江某希望国师能助我一逼之力!”
“嗯?”
邀月眉头轻蹙,认真的打量着江彻,思索片刻后道:
“佛门的实力太强,仅凭我玄天无极宫的实力,很难帮你应对,不过,你若只是想有个安稳修行之地的话,这个贫道可以帮你。至于开战.现在还不是时机,至少要有一位堪比姬成道那等强者的存在,才能对佛门下手”
“国师误会了,江某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江彻摇摇头。
虽然邀月承诺过要帮他,可他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,毕竟佛门的实力有目共睹,之前有姬成道在,邀月可以不顾及佛门。
但现在姬成道已死,凭借着玄天无极宫的那位太上长老风无极,很难挡住佛门的燃尘和须弥勒。
对方帮他是情分,不帮是本分。
江彻从不奢求这些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邀月注视着江彻,一脸肃容。
江彻轻吐一口浊气,继续道:
“江某修行所需,差一件灵物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太阴月华之气。”
江彻话音刚刚落下,就看到邀月的脸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,眉头轻蹙,目光微冷的凝视着他,似乎有些不悦。
“是姬成道告诉你的?”
江彻颔首:
“是。”
邀月凝视了江彻数十息的时间,周围的气氛宛若瞬间凝固,站起身,邀月渡步走到了窗前,看不出喜怒哀乐:
“你可知想取走太阴月华之气,需要做什么?”
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你还要取?”
邀月继续道。
江彻也看不出邀月究竟有没有因此而生怒,但事关祭品,江彻绝对不能有失,还是点了点头:
“我欲入圣,需先炼化太阴月华之气,再结合我自域外得到的太阳日精之气,便可阴阳相济,使得元神发生蜕变”
这也就是邀月,如果换做其他人,江彻早就会说‘国师大人,你也不想被永远困在阳神境界吧?’奈何对方修为实力比他强。
只能暂且先忍让对方一些。
日后自有还回来的机会。
邀月当然知道太阴月华之气乃是入圣灵物,但问题是欲取此物,需得先破她的元阴,但她对要不要这么做还有些迟疑。
除此外,江彻如今的修为也不够,她无法抽取对方身上的龙气,若是强行抽取,只会伤及对方的本源,瞬间便陷入了一个两难境地。
不过表面上,邀月还是没有暴露出丝毫的异样,只是淡淡道:
“贫道乃是出家之人,无情无欲,一心求道,你入圣境,需得先破贫道的清白之身,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?”
见邀月迟迟没有答应,江彻思索片刻后再道:
“江某知道国师受困于体质和情欲,需以龙气化解.”
“你现在可达不到贫道的要求,这么做先不说能不能足够贫道所需,单单是你,便会伤及本源,此生都难以入圣。”
邀月忽然开口打断。
江彻闻言笑了,之前他确实不够对方的龙气要求,可有了姬成道最后的馈赠,却弥补了这一环,当即沉声道:
“国师且看,现在可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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